第40章 是他,是他打的我(1 / 1)

“老公,你大病初愈,还是过几天吧。”

哈?

林过溪懵圈,听不懂吴若雨在说什么。

可吴若雨已经过去关上门,顺带上了锁。

她走到窗户前,一边拉窗帘,一边说,“好啦好啦,慢一点就行。”

“小雨,你在说什么啊?”

“哎哟,还装,继续装?真像。”

吴若雨嘿嘿坏笑,此刻,已爬上病床。

林过溪再糊涂,也该懂对方意思。

可他真没那个意思。

“小雨,你听我说。”

“老公,我帮你。”

吴若雨一下子骑上来,一双素白玉手,拉住林过溪衣领子。

病号服是扣子,解开不难。

二人离得特近,近到林过溪都能感觉到吴若雨炙热呼吸,那一股股浊气喷到他脸上,情绪瞬间躁动。

不得不承认,吴若雨确实有极大魅力。

脸好看,身材好,气质强,只要她用心勾引,没几个男人能坚持住。

可林过溪能。

不仅是因为他和这个女人一张床上,睡了八年,有抗性。

更因为他厌倦了。

如果现在答应吴若雨,两个人又发生点啥,离婚肯定遥遥无期。

林过溪又得回去,过暗无天日的生活。

“等等小雨,你听我说。”

林过溪抓住吴若雨乱动的手。

吴若雨双颊泛起潮红,她眼神都快拉丝了。

“老公,有什么话,之后再说吧。”

“必须现在说。”

林过溪刚准备说,嘴却被堵住。

吴若雨吻了上来。

她的情感是那样躁动,像条火龙,缠住林过溪。

林过溪几次挣脱,可火龙缠得更紧。

这几天,吴若雨几次面临崩溃,压力极大,她需要释放,如今就是个机会。

林过溪被她按倒,心口让她从上抚摸到下。

吴若雨尽情展露自己的性感。

她本就是个外向的女人,东方女子的温婉,害羞,不好意思在她身上,没有一点踪迹。

“老公,我好喜欢你啊。”

吴若雨柔媚一笑,慢慢移动。

林过溪即将被突破最后防线,终于让他逮住了吴若雨的手。

“小雨,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吴若雨愤怒道。

她都主动到这个份上了,晓得林过溪身体不好,她就自己动,不让老公多费一点力。

出去打听打听,几个女人愿意自己来的。

可林过溪还是拒绝,要怎样啊!

“小雨,我们各自都需要新的生活,离婚吧。”

“林过溪!”

吴若雨跳起来,指着男人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老娘离了你,就不活了!”

“我会让律师重新起草一份新的离婚协议书,到时候,你签字吧。”

“不用了!明天民政局见。”

吴若雨冷哼一声,翻身下床,拿起自己的包,摔门出去。

正好,江子寒来了,手里还提着苹果。

“咦?小雨,你怎么了?哭了?”

“没关系。”

吴若雨随便抹了两把眼泪,江子寒顿觉心疼。

心爱的女人披头散发,衣领的扣子还松开两颗,一看就是被欺负了。

江子寒不能忍。

他推门进去病房,打算和林过溪摊牌,小雨是他的,谁也不能欺负他的女人。

可门一开,他一看,立马觉得不对劲。

林过溪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被子凌乱,而且他脖子边有不少唇形。

一个正常人,不可能自己吻自己脖子,也够不到啊。

所以出现的唇形只有一个解释,别人的。

刚才离开的人,好像只有吴若雨。

江子寒皱着眉头。

“林过溪,你最好离我们家小雨远一些。”

果然是贱人,贱人说贱话!

林过溪侥幸活过来,那就是上天眷顾,给他一个复仇机会。

他可不会惯着江子寒。

于是,林过溪呵呵一笑。

“吴若雨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你脑子也被车撞了,别忘了,现在我才是她老公。你算什么东西?充其量是吴若雨养的一条哈巴狗,开心了,摸一摸,不开心,踹一脚。”

江子寒被戳中敏感点。

确实,他目前状态和吴若雨的狗没区别。

林过溪在医院三四天,吴若雨手把手照顾了三四天。

上次江子寒住院,同样做了手术,吴若雨连一个晚上都没待住。

相同的遭遇,不同的经过,江子寒很窝心。

现在又被林过溪毫不掩饰的提出来,他更生气。

“你和小雨已经离婚了!以后,小雨会是我的女人。”

“是,我是要和吴若雨离婚,但你的女人,好像不在你的床上。”

林过溪故意拉开领子,让那红唇印暴露在江子寒视线中。

“你看看,这是什么?放心大胆的猜,猜错了,我不怪你。”

江子寒瞳孔紧缩,一股火气在心中盘旋,盘旋,经久不散。

林过溪还嫌火烧得不够旺。

“给你一个小小提示,唇印是一个女人的,很漂亮,身材很好,尤物。”

“林过溪!你特么混蛋。”

江子寒冲上来,竟然要论王八拳,揍林过溪。

千钧一发,门被推开,一个胖胖的中年人后发先至,抱住江子寒。

“你干什么!你冷静一点。”罗强呵道。

林过溪记得他,他就是撞人的司机,也是他找了一下午,机缘巧合,救了林过溪一命。

“我特么打死他!”

“先生,这里是医院,你冷静一点。”

罗强身高足足190,膀大腰圆,他去年才满四十岁,人生最年富力强的时候。

江子寒虽然也高,可身上没二两肉,根本不是罗强对手,被抱住后,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

林过溪见状,忽然开始嚎。

“哎哟喂,打死人了哦,打死人了,我好痛啊。”

林过溪嚎得撕心裂肺,又按了床边的铃,引来一大群护士,医生。

他住的可是特别看护病房,能在这里住的病人,非富即贵,医院当然配备了最完善的安保系统。

“怎么回事?林先生,您没事吧。”医生问道。

林过溪表情痛苦,捂着肚子,他又指着江子寒。

“我根本不认识他,他冲进来就把我打一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多亏这位先生保护我,我才没被他打死。”

如果林过溪说真的,那这事儿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