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镇守合肥,孙权崭露头角
曹操看了眼戏煜,试探道,“让程昱做这青州刺史,如何?”
戏煜点头应道,“程昱为人忠厚老实,懂得中庸之道,熟知内政与外交,此人做青州刺史,甚好。不过,统领青州兵马之将军,我以为可交于于禁与夏侯渊将军。”
曹操没有立即回答,思索片刻之后,方才问道,“奉义,朱灵在军中威望颇高,让其统领青州兵马,如何?”
闻言,戏煜盯着曹操,难以置信道,“兄长竟然还没将此人赶走?我之前早已告知你遣散此人啊?”
戏煜知道,朱灵虽然归降于曹操,但因袁绍对朱灵有知遇之恩,虽为反叛,所以朱灵心里一直思念袁绍。
所以他被逐渐弃用,但当下一切皆已改变!
从戏煜来到这个世界开始,蝴蝶效应已经早已影响整个世界原有轨迹,这个世界开始有了不少改变。
谁也无法确定朱灵是否暗中得到某些指示,倘若无法判定朱灵之忠诚度,最好的处理方式让其远离权力核心。
曹操笑着拍了下戏煜肩膀,说道,“奉义,为何要遣散朱灵,有一道理你可知晓?”
“兄长有话请讲。”戏煜回道。
“我诚心礼贤下士,而又奉迎天子,乃与刘玄德之仁德之策同等功效。”
“我之所想,乃是虚怀若谷,用人不疑,对子以国士相待,子必国士以待我,我要的是这天下归心。”
曹操略微停顿,随即沉声道,“故而,朱灵不可遣散。”
闻言,戏煜心中微惊:他忽然发现,曹操此人甚是胸襟宽广,格局甚高。
“好,既然兄长已有决议,我便命赵云镇守青州,不过,兄长切记,须时刻将朱灵带在身边,绝不让其远离你。”
听闻戏煜此言,曹操甚是欣喜,问道,“奉义此话当真?!”
戏煜将赵子龙用于镇守青州之地,那青州将绝无任何担忧。
戏煜点头应许。
曹操甚是高兴道,“哈哈,奉义,吾真没看错你,你非但有才,更是识大体,如此人才,真乃我之幸也!”
戏煜并未因曹操之夸赞而自傲,反倒是异常冷静道,“兄长,子龙有勇有谋,乃大将之材,统领兵马知进退,镇守青州绝无问题。”
“如今徐州,青州已在我们手中,待平定北方,驱逐乌桓之后,再派一众兵马前去降服公孙瓒,到那时,整个北方均将是兄长你之领地。”
言语间,戏煜眼神甚是坚定,一副胸有成竹之态,曹操见状,眉头随之舒展开来。
“奉义啊,如若真如你所言,那时我才真正拥有称霸中原,逐鹿天下之根基!”
“到那时,江东孙策何足惧哉?!”
戏煜却是摇头说道,“非也,到那时,我们的敌人并非孙策。”
“不是孙策,又是何人?南方之雄霸无非孙策与刘表,莫非奉义所指刘备?”
但曹操随即一阵嗤笑,“如今天下英雄,唯奉义与操耳,除此以外之人,不足挂齿。”
听闻曹操此番言语,戏煜心中些许难受,但他深知曹操此番并非攻心之术,反倒是英雄惜英雄之举。
如今曹操眼中,戏煜是另一个‘曹操’,只是所选之路不同罢了。
正因此缘由,曹操一直甚是欣赏戏煜,不仅仅因为戏煜之功劳,更是因为戏煜之于曹操,乃亦师亦友。
如今的曹操,特别是刚才亲眼目睹戏煜亲手斩杀吕布之后,曹操心中按下决断:他将无惧任何来自宗亲的反对,绝对信任戏煜,更要重用戏煜。
“奉义,从今往后,青州与徐州,我全都交于你,我统领兖州大本营,往后便是北图冀州。”
曹操眼神凌厉,甚是肯定的拍了拍戏煜肩膀,“吕布已死,如今这天下,再无比你更威武之强将了。”
“奉义啊,为兄面前,你就别再演戏了,吾也看出来了,你其实不仅文谋了得,更是我曹操麾下之地。”
“喏。”周瑜躬身一拜,立即放弃了全力进攻之策略。
孙权所言确实深有谋略,如今就算真能拿下合肥,但目前江东之实力,确实难以守住此地。
如若守不住此地,之前死去之将士,岂不是白白丢掉了宝贵性命,劳民伤财,却也未能捞得半点好处,确实不值得。
周瑜忽然发觉,孙权年纪虽小,却绝不简单,之前是他小看了孙权……
此时,青州之地,平寿城内,此前吕布衙署之中,诸葛亮与郭嘉二人已在门口待了甚久,却始终未曾强行进入。
只因这衙署内尚有几名女眷不知如何处置。
一来戏煜早已有言在先,对青州百姓与吕布遗孀,须好生对待。
二来,诸葛亮与郭嘉心里明白,这其中名貂蝉那妇人,便是戏大人口中所言“隔壁城池的美人妻”,二人自然要以礼相待,以免开罪了戏大人。
但如此一来,但是引得衙署里边炸开了锅。
“不要脸的狐狸精!”
“不知廉耻!果然是你暗通戏煜,哼,难怪人家属下不敢动你,我父亲是被你所害死的,你还我父亲!”
衙署内,响起阵阵谩骂之声,这声音尖酸刻薄而又极度愤怒,更是些许嘶哑,虽是女人之声,但却比一般姑娘要厚重不少。
“铃琦,你怎能如此说我,我与戏大人从未谋面……”
貂蝉不断向吕铃琦解释,声音轻柔,但语气神色间,尽是无尽的委屈。
“哼,休想狡辩,我早已听闻,此次那戏煜攻占平寿,就是为你而来!”
吕铃琦不依不饶,高声道。
“铃琦,谁人何出此言,那戏大人已有五位妻妾,我貂蝉乃是有夫之人,戏大人绝无可能……”
貂蝉几近哭泣,甚是委屈,柔声解释道。
“装模作样,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纵然貂蝉极力辩解,吕铃琦根本不信貂蝉的解释。
“砰!”
衙署外,诸葛亮与郭嘉忽然听得一阵闷响之声。
此时,貂蝉百口莫辩,更是苦恼心痛。
她不过一善良之弱女子,未曾想牵扯进家国大事之中,最近这些时日遭受吕布薄待,她本就甚是难受。
如今吕布似乎已去,她也将难以苟活,她本想一死百了,可怎料严夫人先她一步而去。
这铃琦乃吕布之女,如今才年方十六,如若流离失所,不知会落得如何悲惨地步,这让貂蝉甚是担忧与不忍离她而去……
可让貂蝉甚是难过之事,铃琦却污蔑她,说甚戏煜是为她貂蝉而来!
可直到现在,她都未曾见过戏煜一面,貂蝉甚是委屈,甚是难过……
貂蝉细细想来,她确实听过很多关于戏煜的传闻,也在很多典册之上见过此人的名字……
难不成,先前真在某时某地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