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强行给昏君/被抵在墙上C到哭/锁链游戏(1 / 1)

俞南策没有想到俞南枝整整昏迷了三天,没想到自己居然守了他三天。

他太累了,忍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当他醒来时,发现俞南枝已经醒了。

欣喜的情绪涌上心头,以至于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他发现俞南枝只是看着自己,那双浅色的眸子里,没有厌恶,没有羞愤,只有平静,淡然到可怕的平静,他听见俞南枝问:“你什么时候杀了我。”

俞南策楞住了,他没有回答,“我去叫太医。”转身离开。

外面的冷风让他有几分清醒,自己是在做什么,现在俞南枝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若是没报复够,就继续折磨他,若是厌烦了,直接杀掉就行了,他不明白自己的情绪,可是他确实不想要他死。

“醒过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微臣开几副药,接下来注意修养就可以了。”

御医识相地退下,他现在也有点看不懂两个人了,明明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可新皇又那么在意床上的人…不过这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太医该管的。

“抱歉。”俞南策犹豫半天,还是干巴巴地开口。

俞南枝闭上眼睛,一副不愿说话的样子。

“我以后不会再强迫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南策小心地观察着俞南枝的脸色,他毕竟也只是刚刚成年,虽然平日里端的是一副成熟的样子,可他也有点揣摩不透自己的心情。

俞南枝只觉得他虚伪,做都做过了,现在再说这些有用吗。

“那你把链子解开。”

俞南策不回答,只是在他的手腕和脚腕处都缠了一层细绒,这锁链太硬,俞南枝的皮肤都被硌得发青。

“你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可怜我?”俞南枝也不执着让他打开链子,反正是不可能的事。

“不是。”俞南策脱口而出,不是可怜。

接下来的几天,俞南策都歇息在偏殿,他不能再见俞南枝了,他怕自己到时候会心软,自己的初衷就是要为母亲和自己报仇的。

这样的情形俞南枝早就预料到了,为了不让自己深陷其中,所以选择了躲避,不是吗?

俞南策同意了纳妃的意见。

今天他去了丽嫔宫中,丽嫔最是乖巧听话,倒是省心。

清纯美丽的女子为皇上又斟上一杯酒,其实她害怕得腿软,这几天皇上都来自己宫中,却只是闷头喝酒,她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了皇上生气,那后果绝对是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承受不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南策心中郁结,一杯接一杯地饮酒,到最后感觉都有点醉了。

“皇上,臣妾为您更衣吧。”丽嫔鼓足勇气,可还没碰到衣服,就被躲开了,好像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俞南策跌跌撞撞地离开,却凭着本能来到寝殿,闻到那一阵沁人的香气,才觉得安心。

俞南枝正在睡着,这几天他虽然没有见过俞南枝,可还是让宫女禀报他每天的消息,果然,无论是自己纳妃还是去了别人宫中,他都是不关心的,俞南策知道自己不该失落,他们本来就不是多么亲密的关系,自己这样才是不正常的。

他本来只是想看一眼,就看一眼,可还是吵醒了床上的人。

即使早有预料,可看到那双眼里的漠然时,俞南策还是感到一阵心痛,别这样,好像眼里完全没有自己一样。

俞南策突然有点生气,每次都是这样,无论之前还是现在,好像深陷其中的只有自己。

“你喜欢我吗?”

“什么?”俞南枝看着他,发现俞南策双眼迷醉,面颊染上红晕,就知道人喝醉了,喝迷糊了倒是诚实。

“我会让你喜欢我的…”俞南策自顾自地俯下身,强行脱下俞南枝的亵裤,便含住了那根还软趴趴的物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南枝一个激灵,几天没做了,他特别敏感,一进入那湿软紧致的口腔,就瞬间勃起了。

俞南枝象征性地推拒几下,就装作受不了刺激,安心享受了,毕竟他从来不会拒绝送上门的服务。

“唔!”宽大的舌头顺着柱身上下舔弄,舌尖戳弄着分泌出粘液的小孔,俞南枝感觉爽得头皮发麻。

俞南策又是吸又是舔,俞南枝顺应本能,抓住他的头发,情动地挺动下身,要把阳具送进更深的地方去。

这一下弄的俞南策想要干呕,但还是努力地吞得更深,让阴茎深入喉管,进入到更为紧实舒服的地方,俞南枝舒服地简直想要哼哼。

又是几个深喉,感受到包裹自己的颤栗,俞南枝控制不住释放了出来。

俞南策毫不嫌弃地全部咽了下去,像是求奖励一样要去亲俞南枝,可是俞南枝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额头,阻止他的前进,“脏。”

虽然很伤心,但俞南策也不再坚持,搂住怀里香香软软的人,马上就睡着了。

俞南策记得他迷迷糊糊来到寝殿,强行给俞南枝口,其实当时他完全知道自己当时在做些什么,只是借着醉酒的名义,想要和俞南枝更亲密一些。

怀里的人还没有醒,他侧起身子,遮挡照射进来的阳光,想要低头含住那片唇,可是又想到俞南枝嫌脏,只是吻在了他光洁的额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趁俞南枝醒之前,俞南策就离开了。

俞南枝懒懒地打着哈欠,“嫖完就走啊~真是无情。”

俞南枝引诱了一个宫女,让他为自己带来一把尖刀,藏在枕头底下,毕竟他和俞南策就是相爱相杀的基调,怎么能没有“杀”呢。

晚上俞南策仍旧是喝醉了才回来,他不知道该怎么以清醒的状态面对俞南枝。

夜深人静的时候,俞南枝突然睁开眼睛,哪里还有半分睡意,他摸出那柄锋利的刀,对着沉睡的人狠狠刺去。

只是瞬间,上下姿势调换,刀刺破俞南策的肩膀,滑落在床上。

俞南策抓住俞南枝的双手,举过头顶,“你想杀我?”他的左肩还在渗出血迹,染红了一大片衣物。

“是。”俞南枝毫不犹豫。

自己在问什么蠢问题,他怎么可能不想杀自己,俞南策心里气得发慌,既然这么不乖,那就收拾到乖好了。

俞南策狠狠堵住那张嘴,明明那么漂亮的一张嘴,却总是吐出恶毒的话语,只要堵上,就听不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

俞南枝用力咬破身上人的唇,血腥味明显,可俞南策并未放开,随即吻地更加深入,仿佛要把人嚼碎吞进去一般。

“你这疯子!”

俞南枝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血迹。

“我早就疯了。”

俞南策撕碎身下人的衣服,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粗鲁地扩张,虽然他很想不管不顾地直接进去,他气得发昏,可还是没忘这样俞南枝会受伤的。

又是一巴掌,“混蛋!疯子!”

俞南策任他打,释放出高扬的性器,先是往里挤入一个龟头,就感受到层层肠肉疯狂挤压,像是要把精液给榨出来一样。

“拔出去唔!”俞南策猛地往里深入,狠狠撞在最里面的穴心。

“呜啊!”俞南策分开两条细嫩的腿,搭在自己的臂弯,又快又猛地刺入,像是打桩一样,撞得极狠,撞得极重,粘腻的声音接连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痛,唔轻一点!”

俞南枝感觉肚子又酸又软,仿佛要被顶破了。

俞南策大手掐住细滑的腰,破开层层缠绕的肠肉,发疯一般死命撞击那块凸起,“噗嗤噗嗤”地狠狠鞭挞敏感的内里,分量极大的囊袋一下下撞击嫩红的穴口。

“滚啊!呜呜…”俞南枝咬住下唇,不想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两条长腿却在空中不停蹬踹,好难过唔…

粗暴的抽插像是永远都不会疲惫,力度大的像是要把卵蛋也塞进去,不够,都不够,俞南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确认俞南枝是自己的,他只能是自己的!

柱身粗长,缠绕着层层青筋,狠狠摩擦着肠道,锁链被扯得紧紧绷着,哗啦哗啦的声音叫嚣着主人的不满。

“放开我啊啊!”,可怜的主人脖子使劲后仰,无助地苦苦哀鸣,可是囚禁他的人并不想放过他,像是一只野兽肆意发泄着愤怒,不停地驰骋。

穴心被高频率地刺激,终于小肉棒高高昂扬,射出一股股的精液,俞南枝脱了力般浑身僵硬,面容扭曲,可体内的那根怒龙不管高潮后收紧的肠道,仍然每次都狠狠侵犯到最深处。

“哈啊…唔!”俞南枝喘息声一次大过一次,浑身颤栗,他受不住地揪住俞南策的长发,力度随着抽插一松一紧。

俞南策吃痛,把作乱的双手拉下来,趁机变换了姿势,把人抵在墙上,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两个纤细的手腕,摁在头顶上方,硕大性器长驱直入,拖拽着里面的肠肉,入得极深极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俞南枝感觉自己要被撞散架了,好难过呜呜,好难过…

眼里溢满了雾气,经历长时间的磋磨,终于不堪重负,滚落下来,顺着瘦削的脸颊,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滴落。

身后的俞南策也低吼一声,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俞南枝身体猛地一抖,却被死死抵在墙上结结实实接受内射。

压抑的低泣声传来,看着俞南枝轻轻颤抖的肩膀,俞南策突然慌了神,“南枝?”。

把人转过来,才发现他在哭,那么坚强的人,哭起来却是那么可怜,那泪珠那么大颗,落在床铺上都迅速晕染开来,仿佛滴在了他的心上,烫出了消不下去的窟窿。

俞南策连忙退出性器,却又引得他好一番颤栗,没了阳具的堵塞,大量精液潺潺地流出来,仿佛流不完一般,足见射进去的多么多。俞南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禽兽。

俞南枝只是哭,不停地哭,像是要把那么长时间的委屈和绝望都发泄出来,他哭得好伤心,流那么多眼泪,俞南策只感觉心都要碎了。

粗砺的指腹擦不完泪水,俞南策把人搂住,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俞南枝哭起来没有一丝声音,可胸膛上传来的冰凉感却提醒他人被自己弄哭了,“我是混蛋,我是畜生!你打我吧。”

俞南枝却不理他,高傲的君王给自己留了短暂的脆弱时间,“我想去沐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次开口时,声线已经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哭泣是两人的错觉,可是泛红的眼角和鼻尖,却昭示着刚刚的事实。

“好。”别说是沐浴,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俞南策也说不定马上就去搭梯子。

浴桶冒着热气,两人之间保持着诡异的沉默,俞南策尽量放轻动作,温柔地拂过细腻的皮肉,当把手指伸进那处时,他感觉到俞南枝轻微一抖,于是安抚说,“只是帮你清洗,不洗干净会生病的。”

俞南枝全程像一个大号的娃娃,安安静静的任由俞南策动作。

躺在床上,两人好像从来都没有那么平静的呆在一起,俞南策闻着怀里人的味道,感觉心里一软,他絮絮叨叨,讲了很多事,也不管俞南枝在不在听。

“南枝,你当初为什么恢复我的身份?”

“教我的老师都是你送来的吧。”

“你后不后悔放过了我?”

俞南策低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鼻尖红红的,轻轻地呼吸,真像只猫,他就这样盯着人看了半夜,怎么看都看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