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都被绑在桌脚强上/太子吃醋发疯把公子拖到宫中用强(1 / 1)

夜半,皇城中仍有一处是灯火通明,歌舞声乐不断。

楚帝亲临盛宴,为大将军楚千澜出征助威。

楚千澜,也就是楚帝的亲姐姐,能征善战,心思缜密,虽为女子,却凭借卓越出众的军事才能镇住了全国军队,颇有威名。

“皇姐,俞、任两国意图联合,此番可否一举攻破?”

楚复洲坐在宴会正中间的高台,他双手搭在龙椅两边的扶手上,通身明黄,灯烛映照之间,锦缎吉服上的由金线绣做的游龙熠熠生辉,完全是尊贵的帝王之姿。

楚千澜起身时已经离开座位,左臂横于身前跪下行礼。

“定当不负陛下嘱托!”

楚千澜眼眶发热,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跟在自己身后喊皇姐的小孩子。

“皇姐快快请起。”

楚复洲抬手,旁边伺候着的太监立刻就会意,将楚千澜重新引回到座位上,又为其添置了一杯新酒。

歌舞声重新响起,妩媚的舞女轮番上场,丝弦乐曲声音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会到了兴处,大臣官员们也渐渐放开了,在酒精的熏染下,宴会变得嘈杂起来。

俞南枝作为身份尴尬的质子,是没有资格出席这种重要的宴会的。

他站在外面的竹林处,手里正拿着一把折扇,淡绿的流苏随着晚风轻晃。

许是今夜月光太过明亮,将素来冷淡的清羽公子脸上的期待照得清清楚楚。

短短几瞬,俞南枝已经将那把扇子不知开合了多少回。

余光中撇到一抹暗红,俞南枝将扇子藏于衣袖,开口时的语气平静,真像是面见一位普通的朋友。

“大将军。”

“清羽公子。”

楚千澜常年驻守在边关,也是近日才回朝,她没想到俞南枝竟然在这里。

“方才侍从说有人找我,没想到居然是公子。”

楚千澜一身红衣,如墨长发全都被高高束起,言语之间不掩眉间凌厉,不是当朝最为寻常的女子装束,姿态潇洒随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楚千澜话语中不加掩饰的惊喜,俞南枝嘴角勾起淡淡的笑。

“听闻大将军明日就要启程…”

意识到俞南枝的身份,楚千澜隐隐有些担忧。

此次出军,做为大将军,她是要率领军队攻破俞、任两国,但是俞南枝正是俞国皇子。

即使是志趣相投的好友,但现在也变成了敌对的两方,她实在是不知道俞南枝单独找她是为何事。

俞南枝自然是看出了楚千澜的为难。

“南枝预祝将军出征大捷!”

俞南枝神情严肃,没有半点作假的意思。

“清羽,我…”

楚千澜却不知要说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南枝被迫在陌生的国家做质,不久后还会见证到故国的沦陷,而她作为朋友,非但不能给出宽慰,还要成为害他国破家亡的“敌人”。

俞南枝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即将亡国的人,反倒是看着楚千澜为他着急的样子隐隐发笑。

藏在翠竹之后衣着华贵的太子殿下被那样的神情刺痛了。

他从来没在俞南枝脸上见过那种神情。

心中浮现一个荒谬又合理的念头。

在看到下一幕时,楚濯深生生折断了手里攥着的一节竹枝。

嘈杂凌乱的宴会之后,斑驳的树影婆娑,隔着假山,青衣公子把折扇送给了面前的红衣少女。

折断的竹枝在手中碎裂,扎进了掌心血肉之中,渗出杂乱血迹。

楚濯深记得那把折扇。

他记得清楚,俞南枝坐在桌前,一遍遍在纸上反复抄写着那几句诗词,犹豫了几回才敢下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要送人的吗?

怪不得无论他怎么求,俞南枝都不愿意把那把扇子给他,楚濯深想到了自己偷偷捡起来藏在怀里的那几张废纸。

怪不得俞南枝看向他父皇的眼神那么奇怪,像是写满了爱慕,却又处处体现着疏离。

隔着稀疏的竹叶,楚濯深看到了俞南枝垂眸的温柔。

“姑姑!”

楚濯深扔掉了手里沾血的竹枝,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样子。

“父皇还说怎么不见您了,特命濯深前来找寻。”

楚濯深走到了俞南枝身旁,隔开了俞南枝和楚千澜。

听到楚复洲找自己,楚千澜把折扇揣到怀里,“清羽,那我先回去,谢谢你的折扇,我很喜欢。”

女将军转身时束起的发丝都显得肆意,记忆里,楚千澜似乎一直都学不会那种文静优雅,霸道地就连走路时,翻飞的衣角也要把周围的风给团团抓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南枝没有意识到自己愣神了多长时间。

“人都走了还看?”

楚濯深的表情实在是算不上好看,甚至连说话时都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俞南枝不理他,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楚濯深大力扣住了肩膀。

“没想到清羽公子那宝贝扇子是要送给本殿的姑姑。”

俞南枝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本就是要送人的,谈不上宝贝。”

楚濯深手下用力,掌心上的血迹点点染在俞南枝的肩上的衣衫。

“若本殿寻公子要那扇子,公子给不给?”

俞南枝感觉到肩膀被他按得生疼,无端地意识到楚濯深似乎是生气了。

“若是殿下想要,南枝再做一把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濯深从后面抱住了俞南枝,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可我只想要姑姑手里的那一把。”

俞南枝的后背贴在楚濯深胸膛上,身形有些僵硬。

“扇子都是一样的…”

楚濯深打断了俞南枝的话,“还是不一样。”

“清羽公子给本殿的扇子,断然不会挂有细心挑选过的细穗,也不会有多日放在书桌上染得的清香…”

楚濯深越说心中火越盛,语气也越来越冷,到最后直接抓住俞南枝的手腕要把人强行带走。

“殿下!”

俞南枝自然是不愿意跟着正在气头上的楚濯深走,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手脱开。

“闭嘴!”

楚濯深一手扣住俞南枝的手臂,另一只手从后面用力揽住俞南枝的腰,几乎是推着人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宫的婢女远远地就看见太子殿下拉着人往寝殿里走,而那人似乎正是俞国送来的质子——清羽公子。

这大半夜的拽着人往寝宫里进,若是换作别人,她们还不会过分担心,只是,这人是俞清羽。

太子宫中消息稍微灵通的婢女都知道,她们殿下时常在夜晚“拜访”清羽公子,前些时间,更是直接把人家的枕头给抱了回来。

“做什么,放开!”

站在门外的两名侍女听到了俞南枝的声音,她们把头压得更低了,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喘。

楚濯深轻轻松松地压制住俞南枝的全部挣扎,话中带有几分得意,“没有本殿的允许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楚濯深!”

一只纤细瘦弱的手紧紧扣住了门框,指尖泛白,被另一只稍大些的手覆住,最终支撑不住。

“嘭!”

门被关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婢女对视了一眼,沉默无言。

“楚濯深,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俞南枝的手腕被楚濯深抓得开始青肿,在细嫩的皮肤上显出骇人的印记。

楚濯深笑了一声,将人突然推倒在地。

“本殿还想着至少要到了床上,既然清羽这般等不及…”

俞南枝被摔得眼冒金星,还没缓过来肩上的衣料就被大力撕开了。

楚濯深盯着那一小片露出来的腻滑皮肉,欲望瞬间就化作实质的动作。

“本殿之前真是昏了头了,放着清羽公子这样的美人不去享用。”

青色衣衫被撕得七零八落,楚濯深解开腰封就压了上去,挣扎间,俞南枝的亵裤已经被褪到了腿弯,楚濯深嗤笑着把手指探到俞南枝的股间,极具挑逗地从臀尖滑到前面的性器。

“白白便宜了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濯深这话说的是楚复洲。

俞南枝扬起手,在楚濯深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即使是卑贱的质子,也不该受到殿下这般无礼对待。”

俞南枝艰难地撑起手臂,曲起膝盖想要从楚濯深的压制下挣脱开来。

“南枝可以当作无事发生,只要太子殿下啊——!!”

尾音变得急促上扬。

楚濯深将俞南枝再次按在地上,以一个屈辱的跪趴的姿势,他像是发了癫一般,捡起地上的腰封把俞南枝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桌脚上。

“无事发生?”

俞南枝双膝跪在地上,双手被完全束缚住绑在桌脚,上半身没办法支撑住,塌下去的腰身线条流畅,身上的衣衫已经完全不能穿了,他一个冷冷清清的公子,现在倒像是花月场所里供人取乐的玩意。

俞南枝的额头触着地毯,进贡来的地毯柔软,可俞南枝心中只有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濯深撩起了俞南枝残破的衣衫,重重捏了一把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喘息声越来越浓重。

“让本殿也来试试清羽公子的滋味!”

下一秒,楚濯深猛地掰开俞南枝的臀瓣,用力到抓不住的臀肉都从指缝里溢出,强行把藏在里面的那口幽穴露出来。

“殿、殿下!等、呜!!”

楚濯深完全不理会俞南枝的抗拒,饱满的龟头已经狠狠地顶进了穴口,前端挤进去一小半,残忍地把窄小的穴口给扩开。

俞南枝腰身剧烈颤抖了一下,手肘支在地上已经被硌红了,清冷公子觉得大脑都在震颤,他身体僵硬,可是后穴却异常柔软,咬着那一小半龟头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意味,一张一合地之间倒是又吸进去了不少。

楚濯深掰着俞南枝的两瓣臀,被里面的嘬吮吸到额角冒汗。

“呵…”

“真不愧是能吸引到陛下的人!”

楚濯深冷笑,按住俞南枝的腰把性器继续往里捅,可是俞南枝的后穴虽说柔软,但又十分紧致,这半个龟头似乎已经是极限了,再也不能往前推进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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