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口腔里的会C烂他的喉管/后X里是同样难挨的X器(1 / 1)

“公子,好可怜…”

俞南枝听到了耳边传来的一声叹息,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怜惜。

楚复洲五指抓住俞南枝的长发,力度很是粗暴。

俞南枝感觉头皮被扯得有些发疼,他被强迫着抬起头,隔着身穿铠甲的士兵,他看到楚千澜像是在喊他,神色有些焦急,俞南枝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可是楚复洲像是要把他

的脊骨给踩碎一般,完全不给他机会。

被押解着的楚千澜看得很是清楚,他看到自己的侄子在亲吻俞南枝,而自己的亲弟弟却完全不惊讶,反倒是已经默许了这种骇人的行为。

楚千澜向来敏锐,她看出了这对父子可怕到心惊的破坏欲和占有欲,两种情感矛盾得像是一团化不开的墨。

“陛下!敌军还没有处理!”

楚千澜焦急地冲着大殿喊。

楚复洲很快就做出了回应:“不降的任军全都杀掉。”

接着,楚复洲冷冷地望了楚千澜一眼,看着他的这位亲姐姐,眼神像是在审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将军受到了惊吓,送她回寝宫休息…”

几个侍卫立刻就明白的皇上的意思,立刻就要押着楚千澜回去。

“陛下!”

“陛下!!”

楚千澜反抗着回头呼喊,却是起不到半点用处。

寝宫的门被缓缓关上,带刀侍卫就围在门外,可是这乾轩宫内却注定没有办法平静。

“南枝在看谁?”

楚复洲把俞南枝抱了起来,一步步朝里面的龙床走去。

楚濯深跟在他父皇后面,脚步轻盈,表情却诡异。

俞南枝看到这两父子的架势就知道他们估计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他倒是没有过多的惊讶,可是这清羽公子就不一定了。

俞南枝做出一副惊慌无措的样子,就连拉住楚复洲衣襟的手都在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复洲…”

声音发紧,带着惧意,他不是没有察觉到楚复洲的怒气。

楚濯深走到他们前面帮忙撩开珠帘,楚复洲则是一言不发地抱着人进去,这时候两父子却是无比默契。

这下连迟钝的清羽公子都意识到他们想要做什么了,俞南枝抓住楚复洲胸前衣襟的手越收越紧,身体也是颤得厉害。

楚复洲突然嘲弄般地笑了,“南枝是在害怕吗?”

“南枝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对吗?”

“是害怕受到惩罚吗?”

他每问一句,俞南枝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到最后面上已是一丝血色也没有了。

楚复洲也没想等俞南枝的回答,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辩解。

他直接把人丢到了龙床上。

俞南枝被突然摔到床上,脑袋撞到了床铺,有一瞬间的头脑发懵,但还是立刻就爬了起来,站在沉香木制的龙床上身形还有些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复洲立在床头,而楚濯深已经蹬掉靴子上了床。

楚复洲尽力压制住心里的那点子不适,面上没有露出一丝不忍:

“孤竟然不知清羽公子爱慕楚将军到这种地步。”

“看来是孤平日里没有满足公子了…”

楚复洲越说越觉得心中酸涩,醋意和愤怒像是要冲破躯体全都转化为破坏欲发泄出来一般。

宽敞的龙床,却没有分毫的容身之地,听到楚复洲的话,俞南枝脸上再也没有一丝冷静,连滚带爬地只想要下床。

龙床上铺着好几层柔软的被褥,俞南枝又慌乱得不成样子,还没跑几步就被身后的楚濯深拽住了脚腕狠狠摔在了床上。

“公子是要去哪里?”

楚濯深像是在玩老鹰抓小鸡一样,一见到俞南枝要逃跑就抓住他的脚把人重新拉回到床中央。

俞南枝蹬踢着双腿,手指抓住床单,还是被楚濯深强行拖了回去,连脚上的罗袜也一并被脱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

身上突然有了重量。

楚濯深摁住了俞南枝的腰,另一只手已经把俞南枝的青色外袍全都掀了上去,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裤。

俞南枝这人看起来冷冷清清的,穿的衣服也多是青色,看起来就是一个儒雅的君子,可是现在却被人掀起了衣物压在龙床上,很快就连那包裹住纤长双腿的亵裤也要被解开

了去,真是叫人生出怜惜。

“复洲,复洲呜!”

楚濯深力气太大,只是摁在俞南枝的腰上就已经叫人动不了分毫了,俞南枝艰难地抬起脸,看向楚复洲的眼神里满是祈求,像是在说…求你了,救救我吧…

他是在向谁求救?

楚复洲站在床头,一直睁着眼,以至于眼球变得有些干涩。

楚濯深扣住了俞南枝的脖颈,手指顺势插进俞南枝的口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羽公子总是做出这样一副可怜的样子…”

“可是你刚才刺的我好疼啊…”

俞南枝吞咽了一下口水,很是浓重的血腥味,那是楚濯深的血。

楚濯深没有包扎自己的伤口,他把沾满了鲜血的手覆在俞南枝的脖颈处,又塞到了俞南枝的嘴里。

“公子尝尝?”

俞南枝把头别开,可是楚濯深就强势地压住他像是要把手指插到俞南枝的喉咙眼里。

“唔唔咳…”

俞南枝被这楚濯深捅弄得眼角含泪,看起来竟多了几分柔弱不堪。

楚濯深看出了他父皇眼里的不忍心,他无所谓地笑了笑,也不再强迫俞南枝把他的手指一根根舔干净,而是把手掌上的口水和血液都糊到了俞南枝的脸上,从睫毛到下巴,

看起来都是带着血丝的晶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复洲垂在身侧的手轻攥成拳。

俞南枝立马就带着哭腔去喊楚复洲的名字,双手也不停挣扎着想要往楚复洲的方向爬。

亵裤被轻而易举地撕开。

俞南枝叫喊声里的哭腔更浓了,像是极力压抑着但还是泄出了恐惧。

“复洲…”

“复洲,你说过的…”

许是楚濯深这样淌着血的凶狠模样太过狰狞,就连俞南枝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害怕的情绪,他知道楚濯深这人一直很疯,做起事来不管不顾,所以本能地对楚复洲产生了依

赖。

楚复洲知道俞南枝说的是之前他的表白。

“濯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复洲看到楚濯深想要用腰绳绑住俞南枝的手腕,他立刻就制止了。

“怎么,父皇是很乐意被当成替身不成?”

楚濯深嘲笑他父皇的心软,但他还是没有用上那根腰绳,而是把它扔到了床下。

楚濯深轻柔摩挲着俞南枝手腕上不甚明显的伤痕,想到了之前这双手被勒到充血红肿的惨状。

倒也不是非要把人绑起来操…

就在楚复洲的眼前,楚濯深把性器从衣袍下面掏了出来,暧昧地蹭着俞南枝的大腿、股沟。

“替身”这个词在楚复洲心里重重地扎了一下。

楚复洲稳定了心神,不肯在他儿子面前落入下风。

“绑起来没甚么意思…”

楚濯深不置可否,他正在思考怎样惩罚这无情的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濯深把俞南枝的腰给提了起来,摆成了一个方便操干的姿势。

“想必姑姑也没办法满足公子这淫荡的身子,不如今夜就让本殿和父皇一起好好伺候公子?”

楚濯深一边说着一边用性器的顶端去操俞南枝的穴口,轻轻地撞着。

俞南枝却是止不住地抖。

虽然他已经猜到了这两父子的想法,可是在听到楚濯深威胁一般的话时还是忍不住升起惧怕。

身为男子,委身于下,对于俞南枝来说已经是无比艰难的事了。

可是今夜,他却要承受两个暴怒中的男人。

神经高度紧绷,身体的感觉便越发明显。

后穴的撞击越来越重,先是浅浅地操开紧闭的穴口,又是撞进去一点龟头。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腰被提起,膝盖被迫跪在床上,为了保持平衡俞南枝只能撑起手臂,整个人跪趴在床上。

楚濯深盯着那处小穴痴迷地看了好一会儿,下身撞击着,逐渐将穴眼处的褶皱都撞开。

“就让父皇看着公子被操开怎么样?”

楚濯深狠狠锢住俞南枝的腰肢,同时胯下悍然一挺!

“哈!啊啊!!”

俞南枝惨叫一声,这突然传来的痛感已经让他没办法支起身子了,那两条弯曲的手臂还保持着撑起的姿势,可脑袋却重重地砸到床铺上。

身体被突然贯穿,没有任何进入时该有的循序渐进,龟头刚刚捅开穴眼就全部都操了进去,柱身狠厉地挤压过颤抖的肠肉,砰地一声像是要操穿柔软的肠道,连同腹腔的内

脏都一并凌虐。

“哈…呜!呜呜…”

刚被进入就哭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太过紧张,也可能是受不住这样的粗暴,反正是哭了出来,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地滴在了床单上。

被这样粗鲁地操进身体,俞南枝连瘫倒在床上都觉得困难,他用抖得厉害的双臂撑起上半身,连脊背都难受到弓起来,像是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呃啊…”

手指陷入被褥之中,俞南枝把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他太难受了,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楚濯深撕咬着俞南枝脊背上凸起来的骨头,用牙齿咬,用嘴唇磨。

“呼!”

楚濯深下身飞快地挺动了一下,刚刚全根没入的性器抽出来就是再一次的全根没入。

“啪!”

楚濯深对着俞南枝的屁股抽了一巴掌,“夹这么紧!”

俞南枝的后穴缩得紧紧的,吸力也很强,楚濯深几乎要抽不出来性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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