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又激烈的做爱,即使已经被操到双腿大开合都合不拢了,小少爷还是哭着让宋泊简插进来,操得再狠一些。
小少爷像是完全放纵了,在池聿离开以后。
在池聿吐出那两个字之后。
真脏…
恶毒又娇气的小少爷趴在床上又哭又笑,哭了多少,就射了多少,将整洁的床单被子都弄得乱七八糟。
池聿算什么!
一条笨狗而已,也配说他脏?!
宋泊简按住俞南枝的肩膀,将他按在床头上操,他听见俞南枝先是哭,低低的哭,哭着哭着又要笑出来,宋泊简也觉得很奇怪,他把俞南枝扭过来,就看到一张痛苦又欢愉
的脸。
宋泊简也不知道俞南枝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了,但即使是他这样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俞南枝不开心。
小少爷用手去抹眼泪,又去勾宋泊简的脖子,“博士,再重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泊简觉得胸口发闷,冷淡的人第一次感受到了烦躁,看到这样子的俞南枝,他很烦躁。
于是宋泊简重新把人压在床头,性器重新进入。
小少爷的脸都贴在墙上,泪水流在墙上,就变成了一道道水痕。
小少爷像是丢弃了全部的尊严和骄傲,也不再去忍着那些呻吟,小少爷淫叫的声音又甜又哑,主动配合着做出各种姿势,像是一个只会追求快感的性瘾者。
小少爷的眼神湿漉漉的,每当宋泊简要停下来时就会央求着他继续。
小少爷叫床的声音好大,好放荡。
可是他不快乐。
连宋泊简都能看出来小少爷不开心,小少爷却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不开心。
池聿走了就走吧。
一条笨狗而已,一条只会跪着给他舔脚的贱狗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凭什么让他哭,凭什么让他不开心!
俞南枝的心脏跳得厉害,情绪激动到连嘴唇都在发紫,渐渐看不清面前的东西,觉得灵魂都变得摇摇欲坠,他像是成了一只风筝。
闭上眼前,俞南枝只看到宋泊简慌张又无措的表情。
小少爷居然觉得有些诙谐,严肃的宋博士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吗?
俞南枝突然就生病了,先是高烧发热,宋泊简连忙喂他喝恢复药剂,可俞南枝喝下去就立马吐出来,甚至吐出黄色的胆汁,到最后只能缩在被子里发抖,哭着说难受。
“呜呜博士…”
“好难受…我要死掉了吗…”
宋泊简把毛巾用水浸湿,放在俞南枝额头上,他看着床上的人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虽然知道会没事的,但还是被俞南枝这样的话搞到心里发慌。
“不至于。”
宋泊简喂着俞南枝勉强喝下了点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南枝烧得迷迷糊糊,只听到宋博士说他不会死,于是小少爷也松了一口气,可是这一放松就又把刚咽下去的水也给吐了出来。
有洁癖的宋博士没有生气,只是用毛巾给俞南枝擦了擦脸。
他听到俞南枝小声嘟囔着。
“不会死的…”
宋泊简觉得病到糊涂的小少爷很可爱,他居然想去亲一亲小少爷的嘴巴。
或许神智不清的人更容易说出真心话,俞南枝又继续说,“死掉了就…就没人给池聿试药了…”
生病的小少爷忘记了池聿说他脏,忘记池聿已经不要他了。
他感觉发烧很难受,呕吐也很难受。
虽然一直睡着会很舒服,但是还不能死掉。
宋泊简俯身的动作一顿,那个突发兴起的吻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这场病来得很凶,但去得也快。
第三天的时候,俞南枝已经可以下床了,他一直住在宋博士房间里,因为他没有其他的地方可去。
小少爷好像更瘦了,那点被池聿养上去的肉都掉了下去。
俞南枝穿着宋泊简的衣服,衣袖里都是空荡荡的,白天的时候宋泊简要去实验室,俞南枝就坐在窗台上发呆,一动不动的姿势总是维持很久。
等宋泊简一回来,俞南枝就会问他:“下次试药在什么时候?”
重复的问题,俞南枝像是只会说这一句话一样。
宋泊简看着俞南枝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只是现在太瘦了,就显得更大了,里面没什么光彩,盯着人的时候像是两个黑黢黢的洞。
宋泊简就会揉着他的头说,“再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
于是俞南枝就会慢吞吞地又挪到窗台上,扭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
——
上次萧牧气急败坏地从治疗室里出来,等着俞南枝去找他服软。
萧牧想,只要俞南枝肯哭一哭,主动让他操操,自己就会好心地收留他。
可是没想到,俞南枝竟去求宋泊简都不来找他。
萧牧刚想去把人给抓回来就听到俞南枝生病的消息。
估计是被操得太狠了,下不了床。
萧牧气得牙痒,想着到时候就把小少爷绑在床上天天吃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了几天的萧牧估摸着俞南枝的病也该好了,无非就是做得太多,精液没洗干净,宋泊简一看就什么都不会,上个床还能把人给弄病了,真是没用。
萧牧一边贬低宋泊简,一边想着怎么把小少爷哄到手。
他越想越觉得俞南枝眼瞎,他张的比宋泊简帅,也比那个死尸脸会说话,俞南枝怎么就不来找他呢。
萧牧大摇大摆地进了实验室,“宋泊简呢?”
实验室里的人见是萧牧,也没说什么,看了一眼又继续手里的工作了。
一个拿着试剂的研究员开口:“宋博士有事出去了。”
萧牧走过去,看到那些试剂瓶上写着“池聿”。
“这就是给池聿准备的药?”
“不是说废了吗,还花这功夫?”
萧牧的表情有些不屑,他想起池聿那张脸,一个用不了异能的异能者,还配和他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研究员合上试剂瓶的盖子,将试剂瓶放在架子上,那里还有一排的各式药剂,是之前的试验品。
萧牧转身又看到桌子上的一份文件,还保持着翻开的状态,看来宋泊简刚走不久。
萧牧对宋泊简的研究自然是没兴趣,想要离开时却看到了文件上的名字——俞南枝。
他直接走过去将文件拿了起来,这才看清楚上面的内容。
萧牧草草地看了一下,戏谑的眼神顿时变得愤怒起来。
试药…
敏感程度…
萧牧冷哼一声,单手直接揪起旁边研究员的衣领,几乎将人提起来,“解释!”
研究员被衣领勒到面色痛苦,断断续续地说:“试药…俞先生咳咳…俞先生主动的…”
萧牧将人甩到一边,手里的文件几乎要被捏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
真好!
还以为是一只胆怯怕事的猫咪,没想到居然也愿意为池聿做到这份上。
萧牧周身控制不住地放出藤蔓,乌压压的很是可怖。
其他人赶紧把倒在地上的那位研究员拉起来,有人掏出手机想要给宋泊简打电话,立马就有藤蔓将他的手臂缠住,几乎要把手臂给扭掉!
那人惨叫一声抱住手臂歪在地上,手机也被藤蔓毁掉。
萧牧扫了一眼药剂架,将好几瓶药剂一同装进口袋里带走了。
不是喜欢试药?
那就让你试个够。
实验室的大门被藤蔓缠住堵上,里面的研究员也被捆得结结实实,再没有通风报信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能下床的小少爷全然不知危险的来临,他看着窗外,嘴角还有淡淡的笑意。
从这里能看到池聿的房间,即使池聿拉上了帘子,小少爷觉得还是能看见那只笨狗。
房门被嘭嘭嘭的撞击,俞南枝茫然地扭头,看到木门在剧烈的震动。
生病之后,俞南枝的反应变得有些迟钝,他还是那个姿势坐在窗台上,后背靠着墙,睁着漆黑无神的眼疑惑了几秒后,又转头去看窗外。
门外萧牧正疯狂地踹门,表情像是要吃人,平日里的风流肆意一扫而空,整个人阴沉得可怕。
“嘭!”
门被撞开了。
萧牧从被撞下的门板上踏过,身后的藤蔓立刻就替代了原来的门板,将里面围得结结实实,这些藤蔓韧性极大,几乎无法被破坏。
只要萧牧愿意,就算他在里面把人玩死都不会有人发现。
萧牧看着窗台上坐着的人,笑得残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抓到你了。”
……
俞南枝连滚带爬地从窗台上掉下来。
“啊!”
是没有声音的尖叫。
俞南枝太长时间没说话,发不出太过尖锐的叫声。
他已经对萧牧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像是扎在心里的刺,平日里是轻微的刺痛,现在却被人拔出来又刺进去,要把皮肉都插到血肉模糊。
萧牧笑着,一步步靠近。
小少爷坐在地上胡乱蹬着腿后退,抱住脑袋抖得像是一只鹌鹑,“走开…别过来!”
萧牧嘴里还哼着歌,落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很重,他是故意的,故意折磨俞南枝的精神,以一个曾经施暴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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